花酥胸,一手把住玉乳,揉摩不止,一手紧捻奶头,送入口中,用牙轻噬,咂将 起来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高个儿狠命抽送,秋花则举臀迎凑,少顷,抽送六百馀度。当下秋花淫液滔 滔,遍体酥软,喘息细微,不胜娇弱,止不住浪声淫辞,抑不住升腾欲火。 矮个儿忙着那头,却目毗欲裂,藉那微弱月光,相那高个儿阳物,观其进退 出入之势。高个儿初娇花嫩蕊,别有一番滋味,畅彻骨髓,一柄肉具大动干戈, 上下翻飞,触抵花心,恨不得将其捣碎,及至酣处,愈发着力猛,只闻得唧唧作 响,犹猪吃潲水之声,不绝於耳。肤骨相击,乒乓做响,又干了一个时辰,难计 其抽送度数。 高个儿双股渐渐乏力,腕麻脚酸,遂掣出阳物,纵身下床,令秋花向外侧卧, 提起一只腿儿,斜架在肩,一扶阳物,抵住牝门,斜刺而入。秋花直呼爽快,身 儿被冲的与床俱摇,纤手於空中乱舞,欲知後来战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九回秋花野战少年郎 诗曰: 富贵由来自在天,达人识被始悠然; 好花千树终须落,明月一年得几圆。 有酒莫叫杯放过,进山且与日留连; 沧桑变幻知何尽,行乐春秋便是仙。 且说高个儿前冲後突,左旋右插,斜雨偏箭,当下又近千度。得秋花飘飘摇 摇,似落叶随水而去,不见了动静。高个儿慌忙拔阳物出来,矮个儿见这光景, 就势扑将过去,把口儿吐纳其微启朱唇之中布气,亦不多时,秋花方才醒来。 秋花微微叹息道:「我儿如此会弄,弄的老娘都死了,饶了你娘罢!」言讫, 纤手又至,拨弄高个儿阳物。 高个儿笑道:「既险些死你,还惹我做甚?十足的淫妇,待我令神勇大将军, 将你肉洞扫平见底!」 言毕,扯开秋花纤手,摸索阴门,挺枪猛刺,的秋花娇躯大动,淫声浪语, 一声高比一声,抽送约有千二百,秋花觉阴内似蜡蜒点水,又如饿鸡啄食。高个 儿龟头犹吞吮之妙,爽利至极。正在兴头,不觉身子一软,披摩而逝矣。 高个儿登觉阳物甚软,如萎了的茄子,遂将其拔出,来不及拭净,便一头倾 於床中,瘫软如废。 矮个儿见了,不等秋花将息,便将秋花身子往里一掀,那月光恰好照住秋花 玉体,现出灰白白丰臀,耸动不止。矮个儿眼见,早已口涎落腹,虎扑上去。抱 住秋花肥臀,抖擞阳物,照准情穴,凌空射入,得秋花淫水长流,湿透绣被。 秋花觉着比前更爽,遂将矮个儿阻住,抽身扒起,捻住阳物,道:「你这家 伙比高个儿略胜一筹,长且均等,比他更粗。」遂思付道:「打我从娘肚皮出来, 就未见过如此爱人的物儿,如今我可遇着对头了。」 秋花坐起,手捻阳物,橹扬不止。惹的矮个儿周身酥麻,不能自持,遂对秋 花道:「娇心肝,光橹他做甚?速速与我这大将军对阵!亦让你知他的厉害!」 秋花嘻笑道:「命根儿,尽管罢,勿要多言。」 言毕,欲将身仰下,忽的又起,向矮个儿道:「我儿,你倒玩个甚麽招儿?」 不意这矮个儿亦是花柳中班首,风月场里领袖,脱口而出,道:「先来个顺 水推舟,何如?」 秋花知他是行家里手,又问道:「适才玩的又是何路数?」 矮个儿道:「那不是隔山讨火麽?」 秋花笑道:「正是,不想你也是风月中老手!」 矮个儿反戏道:「听口气,不难知你是这行中班头!」 秋花嗤嗤笑道:「那倒不是!」 言毕,将身仰下。矮个儿急纵身下床,立於床沿,搿开秋花两股,高挑起秋 花金莲儿,架於肩上,手扶铁硬阳物,凑近秋花胯间,寻那迷人的肉缝儿,自下 而上,轻移慢顶,就着了阴门,便用力一顶,秃的一声,连根没入。 矮个儿并不抽送,任意研摩,秋花哪能熬得,急骂道:「狠命的死贼囚!你 娘户里如千万蚂蚁啃咬一般,奇痒无比,你还不速速抽动,好令娘受用!」 矮个儿登时淫兴大起,紧抽慢送,行那九浅一深之法,或高或低,作那蜻蜒 点水之势,抽的唧唧有声,的淫水儿直流,只听秋花柔声颤语,哼哼唧唧,心肝 乖乖,不住乱叫。 矮个儿将身子覆於秋花身上,搂着秋花亲嘴,叫道:「娇娘达达,得你快活 否?」 秋花道:「得快活!」 矮个儿又叫道:「亲肉达达,得你受用否?」 秋花答:「得受用!」 矮个儿又亲了几个嘴,说道:「乖乖心肝,你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烛罢!」 言毕,矮个儿将阳物拔了,翻身上床,仰面其上。秋花腾身扒起,骑於其胯 上,将牝户照准龟头,狠力往下一坐,唧的一声,套了个尽极,忽高忽低,揉了 又揉,觉阳物长了许多,似直抵心上,却感爽极。遂唧唧套桩起来,一起一落, 甚是有趣。 霎时便套桩数百度,秋花香汗淋漓,兴动情狂,蹲桩更加得力。矮个儿抬首, 观那牝户套桩之势,见秋花骚发十足,遂捧住秋花肥白的臀儿,着力帮衬起落。 秋花套桩不止,双手撑於矮个儿小腹,又是伊伊呀呀的浪叫,把个肉棍儿紧 吸慢夹,润滋油滑,毫无阻滞,当下便有一千馀度,亦不觉疲。 矮个儿亦愈战愈勇,挑刺磨研,极尽手段,横捣花心,直冲垒壁,不觉又顶 他五百馀度。 秋花双手抚乳,银牙紧咬,狂荡如驰,恨马儿蹄慢,双蹬紧扣,辗转呼号。 矮个儿知其关隘临近,勒身绷肌,紧加鞭催,马快如飞,杀进到颠峰之上方 才勒住,秋花浑身抖战,柳腰猛摆了几摆,大摇了几摇,魂荡魂飞,阴精大丢, 滚下身来,不曾动了。 再说那高个儿,小憩之後,淫兴复作,哪顾秋花许多,急扑上身去,上面与 秋花成那「吕」字,两体相俱,摩擦不止。高个儿探出舌头,度入秋花口中,亲 了片时,又自脸至胸亲了个遍。遂双股搿开,紧夹秋花两腿。手扶阳物,照准花 心,用力猛捣。撞击生热,阴中丽水渐枯断,抽耸变难。高个儿遂口吐津唾,涂 抹於龟头,冲刺不停。 抽送千馀,秋花娇喘连连,轻声叫妙,双足对屈,紧控高个儿臀尖,往来甚 急,亦不多时,已抽送千馀,高个儿不觉腰肢一软,阳精又大丢一回矣。 矮个儿在旁,早看的焦渴难耐,手捧阳物,或摇荡,或揉摩。秋花见状,推 开高个儿,矮个儿乘势覆住,道:「心肝,我二人还有甚姿势未曾做?」 秋花笑道:「还有一种,那便是女人俯身,双手着地,男人於女人胯间,托 起双股而弄。这叫个甚麽名目?」 矮个儿笑道:「正是老汉推车也!」言罢,纵身下床,立於床沿,令秋花横 俯,两手着床,遂搿开玉股,立身胯间,双手搂住秋花玉股腿,将昂扬阳物照着 户儿,往里一耸,觉阴户阔绰,直抵花心深处,往来抽提,霎时八百馀度。又觉 越抽越紧,及至咬住一般。秋花又心肝乱叫,合着唧唧水声,响做一片。 矮个儿竭其力抽送,秋花复入佳境,道:「亲亲!花心酥痒难当,速速顶撞!」 矮个儿跳上窜下,自首自根,又一连抽送了数百。 秋花被得云鬃篷松,牝中酸麻痒极,遂把腰儿扭个不歇。矮个儿持阳物深贯 花房,拱拱钻钻。秋花口吐淫辞荡语,心肝肉麻叫个不止。 矮个儿道:「看你骚发发的模样儿,恨不得将你死!」 秋花道:「亲亲,缓一些,莫把妾身死了。」 秋花虽是求饶,却馀兴未尽,颠簸摇荡,极尽淫荡手段。矮个儿受用,鏖战 不休,乒乒乓乓,又大战千回。秋花魂灵飘飘,阴精频丢,昏倒於床。 矮个儿欲火正旺,哪能罢休。遂放过秋花,扯过高个儿,按仰於床,提起双 腿,扛於肩上,拨开软儿郎当的物儿,照准後庭孔儿,挺身便入,未进半寸,高 个儿大呼痛杀,矮个儿哪管这些,腰腹加力,发狠射入,高个儿受不住,哀声连 连。 矮个儿暂且收兵,吐些津唾,抹於高个儿後庭之处,又去秋花牝中捞些浪水 儿,涂於龟头上,重又稳稳的徐徐杀入,高个儿咬牙承受,任矮个儿冲撞,费了 些力气,终将个阳物没入。 毕竟不知後来叁人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回二男一女夜寻欢 诗曰: 由来方雨可耕耘,拒色还金古人,(原文少一字) 伏义自能轻施与,钟情厚不在自身。 百年永遂风流美,一夜云雨性命真; 魂断只有明月知,花枝已几分春。(原文少一字) 且说矮个儿劳神费力,方才将个阳物没入高个儿後庭。稍停片时,粗气急喘, 遂浅抽深送起来。高个儿双目紧闭,悄无声息。矮个儿抽动驰骤,气喘如牛,目 瞪如铜铃般鼓起,呻吟出声,少顷,高个儿也欢叫起来。 摇动臀尖,舞得生风。 此时月儿更明,从窗外照进,正好照在二人身上,秋花看的心惊肉颤,不信 二男交欢会与妇人相类。遂双手紧扣,抱於胸上,静观其出入之势。不禁兴起, 如此干法谁人见得?只是高个儿为男儿身,倘是女子,活脱脱春意儿景像!忽的 想起方才矮个儿天弄自家,不即如此麽?原来这事儿观着比干着还更有趣哩!遂 目不转睛,贪看不已。 俄尔,秋花觉牝中热痒,骚水儿又滚滚溢出,看那边厢干的火热,无人来替 自家杀火,遂挖进指头於牝,搅动一番,嫌不适兴,正在无奈之际,忽的想起: 白日不曾摘的有茄儿麽? 心儿一喜,轻启房门,速拿来一根茄子,长有尺许,粗如酒杯,不管叁七廿 一,登床成半蹲之势,又吐些唾儿,将茄子涂了个满身,这才一手紧握茄根,将 首照着牝户,轻轻往里入去,另只手尽剥莲瓣,揉擦抚弄不住,帮衬其进入。 不多费力,便已进去小半,中间略粗一截,尚难进入,遂银牙一咬,狠力一 刺,只听唧的一声脆响,整个儿被吞掉。秋花稍停,待缓过气儿,方才轻抽慢送 起来。的阴中浪水儿又溢,抽的唧唧更响。 秋花觉阴中奇痒,四体酥麻,遂加紧抽送,半个茄儿吞进吐出,约有五百馀 度,便至佳境,遂双手把持,抽个织布穿梭一般。 亦不多时,就有二百馀来回,不想茄儿中间决裂,将阴中浪水儿吸了个乾净, 登觉阴户甚涩,往来艰难,又为杀火,顾不得许多,又是一阵乱乱抽送,只听叱 的一声,茄儿被腰斩,半截留於牝中。 秋花急了,把手讨他不得,便仍蹲倒身儿,将两股搿开,气往下沉,把力一 挣,那半截儿即自阴中叱的喷出,落於地上。 秋花依旧不罢,见二人干的正酣,淫兴复炽,遂至隔壁火房,取来捣蒜木杵, 长约八寸有馀,粗亦二指难围,手握把柄,将只腿儿搭於床沿,侧身照准花房即 刺。抽耸摇动,霎时亦有五、六百抽,这前番阴户只骚痒酥麻,後便火辣灼痛而 代之,方知道是杵上蒜浆所致,遂丢掉木杵急令那矮个儿把口吮之。 矮个儿大干几回,正口乾舌燥,急急抽送一回,方才了。遂将阳物拔出,秋 花早坐於床,将玉股搿开。矮个儿低首,脸儿紧贴秋花牝户,吐舌於牝中,一阵 乱钻乱点,方才把口含住整个儿牝户,狂舔猛咂起来。 哪知蒜浆已至深处,一时难以吮尽,秋花索性忍了,手探入矮个儿胯间,触 及那物儿,已蔫若烂薯。又另手扯过高个儿,探及阳物,则冲天直竖。 秋花大喜,推起矮个儿,拥了高个儿,直将那硬物儿牵至股间,高个儿笑道: 「俏心肝,忒火大,自家经营哪能杀得,待我使出真家伙,替你杀一回火罢!」 言毕,取过绣被,衬於秋花臀下,揽双股於肘间,将阳物射入。 高个儿竭力抽送,约莫七、八百馀下,便笑问道:「姐姐骚发,我这物儿自 比那茄儿木杵管用罢!」 秋花牝中痒极,已无了灼痛,淫兴正浓,何曾去听他那浪语?只管迎着,任 他抽刺,遂紧锁门户,自做道理。那高个儿发狠大弄,乒乒乓乓冲撞不已,霎时 又是五百馀抽。 秋花受用无比,哼哼叽叽,前摇後摆。高个儿见他浪得紧,愈发猛干,及至 快处,阳精彪彪而出。秋花连根锁住,花心紧张,不觉也丢个痛快。 高个儿温存少时,方才将阳物拔出。秋花笑道:「如今便宜了你二人。」 矮个儿趁势探手挖入秋花阴中,乱钻乱插。 秋花骂道:「我把你这死贼囚!就你最骚,弄了四、五回手段,险些得老娘 命丢!」 矮个儿老着脸道:「姐姐,将那话儿整天插在你小肚子里,那才叫快活哩!」 秋花笑骂道:「你个挨刀的,做个欢喜,亦没歪缠在一起哩!」 矮个儿又问道:「姐姐,不知这乐事夜夜能做麽?」 秋花在他脸上捻了一把,道:「死贼囚!我乃有夫之妇,怎生得夜夜如此! 常言道久走夜路碰着鬼,若一日被其觉察,那可没好日子过了?」 矮个儿道:「姐姐求欢,想必房事不悦,人生在世,如此欢愉能有几回?莫 如趁你我尚年少,夜夜为欢个够,亦不枉来世一遭!」 秋花道:「妄想!要寻欢找别的骚妇人去,如若寻不着,便独自打手铳罢!」 矮个儿趁势搂秋花於怀,亲了个嘴,把手摸着酥乳道:「我打手铳且能消火, 恐姐姐无处寻那角先生受用哩,还是找我二人替你杀火罢!」 言毕,扶住硬梆梆阳物,又欲求欢。不觉叁更鼓儿己响,秋花急披衣而起, 道其缘由,二人方才穿衣束带,顾不及收拾一番,即匆匆离去。 秋花见二人走远,方才假捧小腹,回卧房而去。不想罗叁已起,见他如此模 样,遂开口问道:「娘子怎的了?」 秋花满脸愁云,躬腰叹气道:「妾肚痛难忍,呻吟整夜,未及叁更,已去茅 房七、八回,闹得我整夜未眠。」说着已扒上了床。 罗叁见状,便心疼道:「这也怪我白日辛劳,身子困乏,睡下便不能醒来。 既如此,娘子你自睡去,如今磨豆腐的事我一人便做了!」言罢,起身掩门去。 秋花暗喜,思付道:「不想这憨头恁般好哄!」想此,将双眼一合,便呼呼 睡去。 自此,秋花隔叁差五,遂与那二人恣意求欢,罗叁竟一无所知,只顾埋头做 生意。 常言道:「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」及至後来,竟生出祸事来。 欲知为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一回东窗事发遭毒打 诗曰: 凡人莫忘想天仙,要识麻姑有铁鞭; 毕竟此中寻受用,嘴边叁不是垂涎。 绣罢春绡意悯然,淡烟笼日媚花间; 闲将团扇招飞蝶,似爱双飞故倍怜。 且说光阴茬苒,日月如梭,一晃二叁月过去,秋花与那二人之事,罗叁已渐 渐有所察觉。一日,不及正午,浆皮便卖光,罗叁佯装闹困,遂早早睡去。秋花 闲了一回,天未及黑,亦回房睡了。 时值夜半子时,秋花悄悄扒起,赤精条条,出得门去。罗叁思忖道:「他几 乎夜夜如此,莫不又与那二人寻欢去了?」遂急穿衣束带,出门随了其後。 趁着月光,只见秋花走过中堂,绕过火房,径直去了後偏房。罗叁急行几步, 背於火房门首,侧身探首,又见两个人影,待秋花开门後,便闪进屋内,随後将 门反拴。 罗叁气极,怒火万丈,呆立片时,闻得室内床儿叱叱作响,继尔淫声浪语不 断,遂折回卧房,从柜下摸出把长刀,把持在手,急至後房门首,把耳紧贴,只 听一男音道:「心肝,的爽利麽?」 罗叁闻之,气冲牛斗,遂提足端门,并未开得,那叁人干的正紧,忽闻门大 响,知事不妙,二男即翻身下床,如火砖上的蚁子,团团急转。秋花亦惊,情急 生智遂摸了二人,顾不及着衣,径直牵至门後,方才半启房门,立於门侧。 罗叁欲举刀砍下,秋花忙嚷道:「郎君是我!」罗叁遂提刀冲进,去床上一 阵乱砍,不见有人,便蹲身床沿,又举刀向床下乱刺,亦不见有人,遂骂道: 「狗的奸贼,藏於何处,速速出来吃老爷一刀!」 原来,趁罗叁进屋的空当,二人如惊弓之鸟,早落荒而逃矣。罗叁气恼,不 由分说,扯住秋花毛发,拖至卧房,掌上灯烛,便对秋花拳脚相加,直打手麻脚 软,依旧不肯罢休。又取过竹板,忿忿道:「如今非打死你这骚货不可!」言罢, 举板又一阵乱打。 霎时,秋花鼻青眼肿,遍体鳞伤,即便如此,却也不敢分辩分毫。 自此之後,不见秋花再有苟且之事。夜夜叁更便起,帮衬丈夫磨豆腐,日日 辛勤料理,终不离丈夫左右。如此这般,不觉又是半年。按下不表。 且说一日,秋花正在灶上料理,忽见有人来买浆皮吃,忙抬头一看,却是个 清秀少年和尚。秋花见了,忙盛一只好碗,正欲置灶上,待他自取,不期这和尚 竟在他手中来接,两人不免相了一回。 那小和尚一头吃着浆皮,一头偷觑秋花,见人多,吃完便出门而去。 看官,你道这和尚为何人? 原来这和尚叫静海,自幼在南京金华寺出家。只因他聪明,深知经典,又习 学禅机,专於山前山後迎游人,兼看妇女。见他人物清秀,说话温和,游人皆喜 他,遂叫他引着游玩,同吃荤酒,已有多年。 这静海自恃多能,便与同众时常不合,却喜得师父护短,众人遂只得忍耐过 日。不期一年,他师父去世,众和尚便来欺侮他。两下争闹数番,这静海便恨了 口气,遂肩挑梵字,竟飘然下山,做个云游物外,一钵千家。 因至吴江县,又临诸暨,便在闹市中搭一小篷,终日诵经,募化有缘。有人 问道:「不知师傅何名何刹,到此募化何缘?」 静海合掌道:「贫僧法号静海,出家於金华寺中。近因殿廊倾颓,法宝废弛, 贫僧不胜哀叹,故於叁宝前五体投地,誓化万人缘,共囊盛事。 因思众轻则易举,积少必成多。欲求善男信女,居士檀那,成今日之因缘, 作来世之福报。贫僧只做得一证盟也。「 众人听後,道:「不知师傅所化几何,又不知为何化法?」 静海道:「贫僧使人估计,非千金而不能。故每月只取一厘之钱一文。若化 得叁万家善信,月月取足,每年有叁百六十两,则叁年之功遂愿。」 众人道:「一月只助一文,叁年内只出叁十六厘钱,作此功德,何人不愿为?」 便分派了地方,次日领了静海,逐门募化。人见事小,无不应承。正是: 透顶乖人好佛爷,盖因作事必非佳。 若然布施能回护,菩萨原来是盗家。 不一两日,已贴了叁万馀家。静海见事已妥,暗自欣喜,便於篷中朝夕诵经。 到了月终这几日,就是收钱,而後将其换了银子。如此叁年,整整收了千金。之 後,便辞了众人,卷了东西,一路而归。 静海大喜,思忖道:「我今有了这笔银子,何苦做和尚,不如蓄了发,娶个 标致妇人,生男养女,做个人家。再将银子营运起来,怕不做个财主?只是这几 根头发,一时如何得蓄,又在何处安身?」想了半晌,又道:「我有个师弟静心, 在吴江县万年寺出家,寻他住下,将银埋了,再捐些与他,住下年馀,将发养长, 辞他而行,有何不可?」想定主意,遂至吴江县而来。 那日,挑了行李,正要经罗家门首,见屋内人多,皆吃着浆皮,又见一妇人 灶上料理,且极是标致,正与人嬉笑,大扇风情。静海看在眼里,一时动火,思 忖道:「我正饥渴,何不去买碗吃,兼看看这妇人。」 静海遂自腰间摸出几文,走进门道:「女菩萨,小僧过路饥渴,特来买求一 碗,以解饥渴。」言罢,便将钱放於灶上。 秋花见是和尚,笑了一笑,忙盛一碗,送来道:「出家人不要钱罢!」静海 见他送来,忙用手来接,两只眼却滴溜溜看着秋花:手儿纤细雪白,脸儿俊俏微 红,胸儿隆起如峰,金莲儿窄细如线。秋花见这和尚眉清眼秀,更兼少壮年纪, 遂有意无意看了几眼。 这静海欲情炽贪,却见人多,恐露相,又因行礼在外,便速吃完,不舍而去。 遂一路寻思,颠头摇脑道:「好个妇人儿!我若养起头发,讨得似他这般人物做 妻子,死了便是快活的了。」 静海忽的想道:「我何不去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。虽不能身傍嫦娥,亦不可 亲承他笑,或者有缘,亦不可知。」 想了片时,又道:「他做这般生意,丈夫必然穷苦,只须如此这般,自然入 我计中,必为我受用矣。」 毕竟不知到底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二回师兄弟诡计摧花 诗曰: 剪剪西风日暮吹,漫迟凉月到香闺; 半残碧树阴前瘦,初过征鸿语带悲。 绣卷自煎佳茗掇,吟成只许嫩兰知; 几回欲走丹青华,幽恨无端压黛眉。 且说那日,静海想得一时欣欣得意,不觉中己到万年寺中,见了静心,静海 只道:「一来拜望,二来先师作故,在家不合。今来募化,要在师弟处歇。若後 得遂心愿,必不忘报。」 静心道:「你怎说此话,住下不妨。」遂腾一小屋,净後令其安歇。 到了次日,静心问道:「师兄此来不知作何化术?」 静海道:「从来募化易於成功者,莫若坐关,相烦师弟寻一匠人,做座禅关, 抬到一地方,我自能募化。」 静心道:「这个何难,我去寻人替你做便是!」遂领命到匠人家,讲定工价, 约好十日准有。二人回来,静海坐於房中,候至深夜,挖开床下泥土,将银埋於 地下,只留叁百在外。暂且不表。 且说一日,静海闲着无事,便在四处游走,只不敢到罗家左右,却看明来踪 去迹,又在无人之处留有记号,方才折回。 未及到家,途遇一妇人,二十有馀,却是生得美貌风骚。怎见得,但见: 面非黛粉,却也妖妍;腰岂小蛮,亦称柔弱;稀稀儿点雀斑,自有牵云之处; 天风未动;启朱唇,不笑嫣然;也之俏眼欲勾魂,只可惜金莲不称! 静海凑近,低低道:「不知娘子将去何处?满脸忧愁,想必心中有事?」 妇人强笑道:「我本山东人氏,姓邢名玉香,有个孩子,未及周岁,即便夭 折,丈夫怪罪於我,遂弃我而去。又因投奔亲戚不着,遂流落於此,幸万年寺一 小僧心慈,我便夜夜暂住他家。」言毕,叹了口气,又道:「想必小师父亦在万 年寺出家?」 静海细述前缘後道:「如今我亦暂住万年寺师弟处,近日无事,外出闲游, 方才回转,不想你我顺路!」 言讫,二人说笑不止,不觉将至静心房外,玉香问静海道:「小师父还远麽?」 静海这才抬头一看,心下明白,即道:「我即在此,小娘子岂不?」 话未完,玉香将颈儿一扭,便走进静心室内。 静心自室内出,向静海道:「师兄,你二人已识?」 静海道:「只途中偶遇,不想皆是冲你而来。早有此事,师弟怎的瞒着我? 是恐我将他夺走不成?」 静心笑道:「何出此言。你我一向亲如兄弟,有好事岂能少得你?」 静海道:「此话当真?只是!」 静心笑道:「没甚只是,到时决不食言!」言毕,二人笑将起来。 天色渐晚,叁人吃过东西,静心便拥着玉香进室睡去。 二人脱衣上床,静心搂着玉香就行乱摸。玉香遂粉臂张开,抱住静心,吐过 丁香舌儿,亲嘴咂舌一番。 静心那话儿早已颤挺挺,遂推到玉香在床,阳物直在胯间蹭个不休,惹得浪 水儿流出。玉香捻住阳物摩荡,静心老着脸儿假进,将个舌漫吐於玉香口中,玉 香呜哑有声,尽咂深吸。 静心兴起,分开玉香双股,将湿浓浓牝户暴露而出,复吐过丁香,去那酥胸 吸吮一番。玉香将柳腰左右扭摆,道:「亲亲!且莫恁般折腾,妹妹当不得,速 将那话儿进妹妹情穴中!」 静心不语,反将舌儿缘胸而下,绕过肚脐,竟向胯间细缝游去!玉香悟其意, 将玉股大开,臀儿高高掀起。静心有意不将舌儿舔入,却缘牝外百般挑逗。玉香 早已气喘吁吁,周身战栗,又探手去捻那阳物。刚刚触及,那话儿陡然暴胀开来。 玉香喜及,撸扬一阵,道:「亲亲,那舌儿也怎生得这般长长大大!速速将阳物 进妹妹穴中罢!」 静心道:「这就来与你大一回!」一头说,一头将舌儿抽回,覆身上去,手 扶阳物,先去牝间一阵乱摩,却不得进入门庭。 静心道:「缘何不能进?」玉香暗笑不语,原来却是她紧锁阴门,故意将乌 将军拒之门外。静心急煞,狠命搿开玉股,作泰山压顶之势,直贯而下,只闻得 玉香「啊呀」一声,阳物鱼贯而入,竟尽根没入。霎时淫水四溢,玉香手舞足蹈, 魂灵儿早已飘散。 静心一上二下,力捣花心。玉香紧搂臀儿上掀,极力奉承。约莫五百馀抽, 二人俱都情兴大发,云狂雨骤,玉香伊伊呀呀乱叫。静心道:「妹妹,内里如何?」 玉香道:「问个甚?只管抽送即是了。」静心领命,又一阵大,直得玉香白 眼乱翻,苦苦哀告道:「勿死妹妹!轻些!」静心哪肯依他,又将花心猛捣一气, 熬止不住,龟头一痒,精儿狂而出。 玉香淫兴正浓,花心跳荡,遂探出纤纤玉手,复捻阳物,一连橹了百十回。 那话儿熬不过,忽的暴跳而起。玉香喜极,立时扯过来,导引那话儿入内!静心 亦不推辞,挺枪便刺。 玉香且是牝中早谙滋味,此番进出,更觉爽利无比,当即浪叫迭迭,静心自 首自根,拱上钻下,挑拨花心,玉香粉臀平拖,玉股绷挺,迎凑不歇。 那静心忽的将阳物抽出,玉香猛觉穴中空荡,探手一捻,那话儿不翼而飞, 大骇道:「亲亲,不及鏖战,为何鸣锣收兵?」 静心道:「正当尿急,你且忍耐一时,返转来再与你干。」 玉香不忍,手捻阳物不放。静心告道:「速放手,即刻便回。」腰间着力, 挣脱而出。寻了鞋儿,出了房门。 少顷,静心复转回,推起玉股把阳物一刺即尽根,玉香正当骚痒难熬,登觉 那话儿比先时粗许多,亦长了两寸,胀得难过,不及细想,极力迎凑,欢声不绝。 霎时又是一百馀抽。那阳物威风凛凛,大冲大撞,玉香口中呜咽有声,牝中急紧, 阴精迸丢,昏死过去。 静心淫情勃勃,不及唤醒,又是一阵狠抽狂送。玉香早峰回路转,又上手接 战,觉他那话儿似铁杵一般,花心刚露,便被刺回。玉香口不能开,牝中似火炭 烘烧,口舌冰冷,又大丢了一回。 玉香吟哦数声,有气无力道:「乞求暂停,待奴稍歇片时,以免被得门户绝 裂。」未闻回声,复又被推起双腿,架於肩上,又是一阵大干。 干了一个时辰,玉香连败二阵,复苦苦哀求。不想那肉具神勇无敌,东颠西 狂,深抽浅送,夹带些淫水,四处溅落,的玉香头目森然,仆然倒扣又复翻身睡 下,那静心又是一番天摇地动的干,大雨倾盆,足足抽提两千馀。玉香阴精欲丢, 忙紧收阴门,遂觉心悬意抛,离地升仙,阴中抖个不止,花心受玉露遍施,竟又 昏死过去。 及待醒来,银灯早亮,见满床狼籍,身边之人酣睡正深,仔细一观,不禁大 骇,目张口开。不知为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叁回玉香静观双龙戏 诗曰: 问遍河山岂胜游,鸟啼此路草合愁; 诸君请拭新亭泪,孤客难消宋玉秋。 傲骨羞从贫处折,短歌聊为世情酬; 眼前日月虚相过,未必陵阳晚拜候。 且说玉香醒来,细观床上,不觉大惊。原来睡床之上非静心,乃是那静海! 玉香疑在梦中,楞怔半日方醒过神来,暗自思忖道:「定是那静心借解溲之 机,移花接木,是何道理?莫非他已对我无心,有意约人贱踏我身?」正苦思之 际,忽见静心推门而进,下体精赤,老着脸儿偎上床来。 玉香见状,心底一惊,叁人同床共榻岂不羞杀人也!遂披衣护胸,急求裤儿, 可哪里寻得?静心嘻笑不已,一手搂住玉香,另手去推静海。 静海一跃而起,一手护住那物儿,动也不动。静心笑道:「你二人己行过那 事,还要遮遮掩掩,是害羞不成麽?」 玉香静海面面相觑,皆不答语,静心又笑着问道:「你二人昨夜弄了几个时 辰,滋味何如?」又对玉香道:「我早知师兄生得妙物,比我利器更坚,云雨起 来定比我爽快!且他深谙房术,令妇人畅快至极,不知他昨夜恁般威风?」 玉香望那静心,暗恨静心无耻,却拿他没法,索性拥着被儿,静观其变。 静心老着脸皮,又嘻笑道:「师兄,这美人何如?干起来可如入仙境一般?」 言毕直相静海。 静海把他上床,遂知师弟与己欲行那後庭之事。原来静心门外解溲,唤过早 已听房多时的静海,方才赤着下体朝师兄屋中去了。静海火急进屋,腰间那物早 已直竖,跳动不已,朦胧间见床上玉体横陈,遂跨上去接着酣战。玉香迷乱之中 那顾长短粗细,一鼓作气,弄了两个时辰,静海招架不住,丢出阳精,城破旗倒, 倒头便睡。未待思想如何与玉香交待,那静心又猝不及防破门而进,今又兴那龙 阳之癖,当下心俱,退至床角,连连张望玉香,乞玉香说情饶过。 玉香见这番光景,知他二人又欲混帐,暗自好笑,却不知那龙阳行路曲径何 通?如今有幸,权做壁上观,遂默不做声,泥塑木雕一般。 静心扒将过去,偎依静海身旁,双手不停游衍於其身,对静海道:「师兄, 你我久未弄过後庭,况今有玉香观战,为我二人助兴,别有一番情趣,你我就此 寻欢又有何妨?」 话音刚落,趁静海不备,遂着力推倒,扛起两腿,架於肩上,一手按其坚挺 阳物在小腹上,一手把住自家那根肉棍儿,凑近便门,腰肢发力,着力一耸,早 进二寸馀,静海怕痛,遂将臀回缩。静心觉阳物被阻,进入不易,索性将其拔了, 吐些津液,抹於便门,又取来灯油,将阳物涂了个满身。 抬头正欲大刺,见玉香在旁看的目不转睛,觉甚是有趣,遂令玉香过来帮衬。 玉香有些害羞,静心见状,急拖至身前,玉香无奈,道:「老不正经,羞人 答答的,欲行那事,何不自家舞弄?」言毕,立身於静海身後,双手扶其双足, 着力向後。 静海臀尖高悬,静心手持肉具,狠命刺入,仍馀二寸,静海大呼痛杀,双手 阻住,静心欲火焚身,哪由得他如此,遂猛的扯开他手,乘势又是一耸,方才全 根没入。遂缓缓抽送,行那叁浅一深之法。 约有半个时辰,静海渐觉苦味已去,一头耸动肥臀,迎合静心;一头扯下玉 香,令其蹲倒身儿,搿开玉股,将头探入胯下,双手扶臀,口贴牝户,吮咂不止。 亦不多时,阴中淫水儿汪汪溢出,不偏不斜,恰好流进静海口中。 且说静心,着力刺射,霎时就有八百馀度。静海渐得佳境,身若在浮云,趣 味无穷,遂将身抖战,曲意奉承。静海见状,淫兴更浓,恣意狂荡,猛的用力一 刺,相击一处,静海被前攘尺许,肩撞玉香金莲儿,扑倒於床,覆在静海腹上, 静心被这一振,龟头颠颠,遂阳精大矣。 叁人瘫做一处,良久方分,又摆开战场,静海阳物铿铿,静心後庭大张。静 海淫兴火炽,纵身下床,扯过静心,令其跪於床上。 静心会意,将个臀儿高高耸起,静海从其後面大弄,静心那物儿腾然而起, 凌空前冲。 玉香觑着空档甚觉可惜,还顾甚麽羞耻?况与静海干过,遂抢身倒扒至静心 身前,破开臂膀。凑着那物儿直套过去,唧的一声,便被套入。 静心一楞,明白过来,索性将身一支,扒在玉香臀上,任他二人前拥後挤, 倒也省些力气。 静海一见,心中大喜,连呼绝妙,腰间愈加着力,顶耸急骤,阳物在内乱钻 乱点,冲撞自如。玉香合着狂套猛夹,只可怜静心将那软玉温香坚硬无比,俱已 到,只是夹於中间消受。 那静海早已背了二人,施了丹药於龟头之上,故而久战不,却也熬得脸色青 紫,阳物隐痛,把那千丈的欲火全烧进静心後庭,任凭抽插无数,亦不出精,又 见玉香倒开阴门助阵,气力又增,直贯而下,又把手扯住玉香丰臀,肌滑若油, 淫水满把,玉香又浪叫几声,直呼爽利,静心亦快意连连,嚷喊不绝。 静海见二人皆在佳境,遂用尽平生力气,猛然一顶,力大如山,把个静心并 玉香双双覆倒床上,阳精终狂喧而出。 静心觉体内阵阵烘热,知他了,也觉爽怡,把自家的家伙加紧抽数十几回, 抖擞一回,撒出阳精於玉香牝中。 最可怜玉香,知他二人登仙已极,扒在床上,被他二人覆着动不得,亦不甘 居人後,倒锁阴门,咻咻鼓胀,终将个阴精丢尽。叁人瘫於一处,似泥般堆成个 叠罗汉。 玉香哪能受得,似千斤覆身,气出不匀,语不成句道:「求乞你二人速起, 再过些光景,恐我已成肉饼儿,奄奄待毙矣!」 静心这才回过神来,跃身而起,又推那静海,双手於空中一附,道:「今我 叁人极尽人间之乐,虽死足矣!」言毕,仰身睡下,将静海与玉香左拥右抱,亚 赛妻妾模样,正是: 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 时值四更鼓响,叁人了无睡意,静心口渴难忍,遂赤身起床,掌上灯烛,欲 寻热汤而饮。壶中却空空如也。 静海道:「不消热汤,我有法儿哩!」不知为何法儿?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四回淫和尚妙处设关 诗曰: 夜深遇见迎欢至,歌吟入去今人醉;艳质本天生,恍惚从天降。 秋风尽解风流意,丹桂也将姨娥匿;相见备殷勤,欢逞千般娟。 且说玉香听命,把静海的手,交与静心。静心接了,就将静海紧搂於怀中, 把自己的舌儿,先渡进静海口中,拱了片时,又将舌探入玉香口中,拱了一刻。 然後叁张口儿,合做一处,凑成品字。又把两根舌,并在静心口里,吮咂了片时, 方才住手。 及至天明,静海与玉香对望,竟不羞怯,皆是争着比肩,难得风流快活,只 是不知为何全无睡意。正疑惑间,静心笑道:「你二人皆被施放丹药,故无倦意, 待略做休息,再快活一回?」 言毕,叁人重整旗鼓,又於床上淫淫的乱交一回,皆大欢喜,不在话下。正 是: 世间之人当淫威,报应循环理最真;怀今若能旧正事,何惧鬼兵何怕神。 自此之後,叁人无事便混帐一回。过不多日,禅关做完,使人漆好,又买了 许多铁钉,周围插满,静海与静心借了叁尊小佛,供养在内,又买了些动用物件, 对静心道:「我今去坐关,不知一年半载,这间小房我有许多物件,以及衣箱在 内,我今锁好,乞为我照管,不可放人进去,今有白银二两,送师弟收用。出关 时,定当厚谢。」 静心推辞道:「此房久已闲着,如何敢收师兄银子。」 静海道:「你若不收,反使我在关中难安。」故只得收了,问道:「坐关日 期不知师兄曾到否?」 静海道:「我今到这地方去,只假往名山募化,不用寺内人抬,只消我同你 在夜间抬至半路,我自挑去,方无形迹。」 静心听罢,惊问道:「向来玄关必邀得几位大众,送进关中,方便人敬仰。 为何要这般举动?」 静海正色道:「师弟有所不知,佛法贵乎无定。并能忽然而来,忽然而去, 是为如来。当使人惊惊疑疑,谓我自天而降,则缘必易求,而功亦易就矣。」 静心听了大喜道:「果然,师兄之见与人不同。」 二人守至半夜,瞒着寺人,将禅关抬至半路,静海走入关内,将门关好,叫 静心插好了大门,又将关中底板掀起,立在地上,将其挑起,与静心叫别,便一 径挑来。 到了罗家对门歇下,又将关门紧对罗家大门,收拾半晌,又等了多时,方才 闻得罗家磨起豆腐来,便在关中轻敲木鱼,又击了小磐,念起经来。 罗叁与秋花闻之,甚觉惊讶,忙开门相看,但见月明之下,对门立一禅关, 内点一盏琉璃灯,叁尊佛像,点着数枝好香,一和尚坐於其内,念字诵经。 静海忽见二人偷看,心中甚喜,遂更念得字字清楚。夫妻二人细看多时,方 才掩门而去。 罗叁道:「这和尚认错地方,理应在大户人家门首或在信心好善之处立玄关 募化,方有想头。怎的在此去处?」 秋花道:「这也不是,如此论只看他缘法如何,倘或事有凑巧,人心好尚, 将妒恶嫉恶之心,变出大喜大乐因缘,亦不可知。」 罗叁道:「说的倒也是。」二人说着闲话,自去做活,直忙到天明。 吃罢早饭,秋花见众人围聚那坐关和尚,他便打点至门首而观,却心中转了 一念,便走入房中,开妆临镜,画眉傅脸,又换件新衣,抱着儿子出得房来。 行至门首,未敢整身现出,只露半面,一只情眼,直视关中,却暗自吃惊, 急缩身欲避,不觉心动,便又探身再看人,但见那和尚,口虽同人说话,两只色 眼却紧觑秋花。 秋花不觉春心飘发,索性整身露出,愈显出百样风流。静海饱看,但见: 眼如秋水,眉如春山。颗颗樱桃樊素,纤纤弱柳在腰。乌云挽就风凰头,玉 质赋成美女相。穿一件淡罗衫子,系一条白练汀裙,不肥不瘦,不短不长。卖风 流,微露金莲;传情意,频舒玉笋。声如百鸟候枝头,笑比春花迎日色。倚门处, 色中饿鬼疑是送子观音;下槛来,关内头陀认定慈悲玉女。端的是外面妙处易方, 更有内中销魂难说。 秋花见他看得着相,又见人多,不便久立,便回身进去。向来妇人眼色最尖, 早已看明,心内暗想道:「此乃十天前来此吃浆皮的俏和尚,那时见他十分注意 於我,因是人多,欲言不语而去。今痴情未断,不在别处立关,却在我对门化缘, 个中有深心。莫非此关为我而设?来化我一身之缘麽?」遂低首沉吟,竟然失笑。 罗叁闻之,进房来问道:「你一向无此笑声,今日为何在此独笑?」 秋花正色道:「我不笑别事,惟对门这和尚,在此化缘,不知何人与他开缘, 岂不是痴汉等丫头。」 罗叁道:「这不消你去笑,向来僧无空过。他今日才来,就有人供养了。」 秋花道:「这和尚打那来了叫甚名字?有何德行,如此敬重他?」 罗叁道:「闻得他乃金华寺静海长老,自道胸中甚有佛法,年岁不大,只好 二十挂零,生得面圆白净,像个罗汉模样。故此人皆敬他。」秋花听後便不言语。 且说这静海,日间看得真切,不觉一团欲火叁千丈,满口垂涎十二时。到了 夜间,独坐关中,裆中之物硬撅撅,卓然耸立,顶得裤儿似个斗笠一般,把手探 入裆中,触及龟头,交流些涎液出来,泛溢不堪。真可谓馋涎欲滴,箭在弦上急 欲发! 环顾四周,见无一人,遂急解去腰带,脱去裤儿,双手捉住那物儿,狠命橹 个不止。阳物愈发粗硬,条条青筋突露。静海情欲难禁,酥了半边身子,口中呜 哑,不觉倏的了一股浪水儿,迸出老远。 那物儿却未因此而软儿当的,仍怒发冲冠,劲崛威武,静海急探手包衣取出 一物件,红鲜鲜,圆溜溜的,看官,你道这是何物? 原来是一块精猪肉,中间开一小孔,并未洞穿。静海忙将其置於钵内,盛上 热汤温了,登时紫艳艳涨大了许多,正中那圆孔儿早成一肉缝儿。 静海双手捧住,借着些热汤儿,秃的一套於阳物上,旋即轻提慢橹,弄有百 馀,觉四体酥麻,阳物骚痒,方又竭力套耸,一口气便是千馀。 正在兴酣,忽闻得一声叫,继尔又听关门叱叱做响,不禁心头一惊,阳精丢 了一地。静海忙收起那肉团,将裤儿提起束住,探首去觑,把烛相照,原是一只 发情的猫儿,扒於关门,直叫个不止,静海把那扁担乱舞一回,方撵其走。 时值五更时分,闻得罗家起来磨豆腐,他亦念起经来。秋花听见说道:「这 死和尚倒也专心,想来别人家施钱供饭,我家何不送他碗浆皮?接接他的精神, 便他保佑我这生意兴旺,岂不更好?」 毕竟不知罗叁何答?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五回贼静海奸计得逞 诗曰: 造化会颠倒,其妙难预知; 何况赤绳系,良姻固有时。 凤昔心自许,只少米翁语; 莫遣以流萍,奇逢天付与。 且说罗叁沉吟片时,道:「说的在理!我一向只为生意艰难,银钱着急,故 此夜里竟不曾同你快活。若得他保佑,生意兴隆,银钱称心。与你重整风流,那 时就不是此等变嘴变脸了?」 秋花细听,笑道:「且看本事还钱。」二人说笑不止,不一时烧好了浆水, 秋花揭了两张腐皮,又拣了一只新碗盛了浆皮,叫罗叁拿去。 罗叁送至关前,朝关内道:「师父,你辛苦念经,特送碗豆腐与你吃。」静 海听罢,不胜欢喜,忙停住念经道:「难得居士如此善心。」把手接了便吃,却 见他门内黑影处,有人站立,知是他的美妻。 吃毕,高声谢道:「多蒙见赐,真是一滴菩提甘露能消邪火清宫。只是居士 夫妻辛苦,小僧安然受用,将何答谢?只好在叁贤面前,保佑居士夫妻和美,百 年快乐!」 罗叁亦不胜欢喜,道:「这是妙极的了,我夫妻正为此着些心事,若得师父 肯在佛前保佑,更不胜感激。」 静每道:「居士少年夫妻,有甚心事?何不说之与我,只消小僧一次祈佛, 管教诸事皆顺。」 罗叁正要说甚,不期秋花在对门低唤罗叁,即拿了碗来家。秋花故作埋怨道: 「你真是混帐,怎的与他说心事。即是告之与他,岂能替得你不成?」 罗叁瞟了一眼,笑道:「只因心中有触,故此说说,不期你又多心,下次不 说便是了。」 秋花亦笑道:「说不懂你,只笑你忒老实。若不我阻,恐你连今夜未来之事, 也要诉之於他。」 罗叁笑道:「你忒多心,难道将被窝中事,也告诉他不成?」 二人说说笑笑,直至天明。 罗叁料理门前生意,秋花却在房内寻思道:「这和尚真乃多情之物,怎生得 作谢之时,说甚消邪火,甚麽受用。幸喜他解不出,你虽多情,却彼此远隔,叫 我亦难怜你,只得空作此想罢了?」 秋花暗想一回,不觉有些心烦意燥,那话儿又作起怪来,不由得隔了裤儿, 探指往里直戳。却因裤儿厚实,终进他不得。一阵乱撞,又索性将其裤褪去,浪 水儿早溢满股间,遂乘那滑溜,将二指一戳而入,旋即冲撞壁垒,哼哼做声。亦 不多时,觉阴中阔绰有馀,便不杀痒。遂一头抽插,一头并二指齐入,阴户甚紧, 抽送更有趣,一口气就是八百馀下。 阴中渐得佳境,人起来更加得力,弄的淫水儿直流,正当兴头,不禁哼出声 来,见门首有人影晃过,急将手拔出,收起裤儿,忽觉腰间一阵冰凉,低首一看, 裆围全被浸湿,无奈只得将其脱下,换上罗裙,於妆台打扮得风风流流。或在门 首窥探,或拿些针线,对着关中而做,偶又抱着小孩嘻笑。 静海对此俱细细看明,恨不能走出关来,与他相拥相抱,将满怀心事诉之於 他,知我立关在此,皆是为他。 不期这般难说难言的光景,秋花早已会心,渐渐的目挑心肯。每夜到得五更, 叫罗叁送浆皮入关。静海只说谢居士辛苦,如此已非一日。 静海见事有八分成,遂暗算道:「机缘已来,不趁此时说明,更待何时?」 是夜五更,罗叁依然送浆皮入关,秋花则闪在背後。 静海接了,便乘机低低道:「小僧见居士夫妻,早起夜晚,甚是辛苦,所得 这利亦是有限,何不另寻生意,庶可半年辛苦半载安闲?况人生在世,光阴有限, 好景无多,青春不再。若只如此劳禄,岂不辜负好景?小僧见了,甚不过意。」 罗叁听罢,只道:「这微利生意,我岂愿做?实因祖父无遗,故权此渡日, 聊以糊口。」 秋花听他说话有因,遂走近一步,低低道:「师父虽具此怜人之念,只不知 有可济人之心?」 静海道:「小僧正为你夫妻。若不兴济之心,便道也枉然了。」因对罗叁道: 「我有一主大财,乃募化而得。如今人但去取来营运,夫妻快活过日,只不可忘 我今日之情。」 罗叁听罢,欢喜道:「若得师父果有此好念,我二人生死难忘,定然报德。」 静海道:「你近前来,对你细说。」 罗叁急近前,静海凑道:「你今此去,到东北上,有二里路,在水塘边杨柳 树下,有块青石,你可在下掘二尺馀深,我藏有纹银一百在内。你今趁此昏黑, 无人往来,速去取用。」 罗叁听着,一时将信将疑,却又惊惊喜喜,忙问道:「师父可是真的麽?」 静海道:「我哄你不成?」 秋花在旁插话道:「出家人不打诳言,你可依他去走走,也不差甚麽。」罗 叁听毕,不胜欢喜道:「既是如此,你回家去,我去了就回。」言罢如飞而去。 静海在关中见他去远,心底暗喜,一时心焚难当,低低说道:「烦小娘子将 碗取去。」秋花把手来接,却被静海一手扯住,道:「自那夜得见小娘子,令小 僧目荡心迷,神魂无主,以致寝食俱废,实前世有缘,相逢非故,因欲思亲近, 实又无计可施,故万不得已,想出此计,玄关於此。 虽得亲近,不期心中之苦,更觉有胜於前,不知小娘子能知我苦情,而肯见 怜否?「 秋花听罢,心中早痒,知此关为己而设,倒为这痴和尚神迷,遂笑道:「人 非草木,我岂无情,但作合实难,防困甚密。虽有此心,亦只好空作此想,须速 放手。」 不想静海色胆如天,早在关洞中探出头来,扯过秋花,双手捧住俏脸蛋儿, 觉细嫩无比,更是勾起胸中欲火,顾不及细觑,已将口儿凑将过去。秋花到此, 只得顺从其意将朱唇微启,静海乘势把舌抵入,直达秋花咽喉。继尔吞进吐出, 悠然吮个不止。 静海神魂飞越,腾出双手来,急将秋花衣裳剥开,摩抚那对酥乳儿,肉蓬蓬, 坚挺挺,油滑滑,爱煞人也! 抚弄多时,又缘腹下滑,及至牝户,但觉光滑如绵,丰肥高突,探进个指头 曲径通幽,紧狭腻柔,渐生丽水。 秋花想着心事,亦不言语,任他轻薄;将身几扭,牝中做起怪来,麻痒无比。 静海腰间那话儿,早已铿铿直竖,将裤儿顶的老高。只可惜一个在关内,一个在 关外,上下相悬,只做了些上半截工夫。 又亲热了半晌,二人皆不能禁,静海对秋花道:「你且放我出来,好好消受 消受!」 秋花惊问道:「你这关周围用钉钉满,怎得出来?」 静海道:「无妨,无妨,你只消在我身後,看左边有一大钉拔去,我就能出 来。」 秋花摸着寻去,虽寻见了,却拔他不得。静海忽的将头手缩回,对秋花道: 「娘子,你且等着。」 不知他要做甚?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六回憨罗叁引狼入室 词曰: 夜深随去迎欢至,歌吟入去令人醉;艳质本天成,恍憾从天将。 秋风尽解风流意,丹桂也将姨娥匿;相见各殷勤,欢逞千般媚。 且说静海将身退至关内,取一长刀在手,将关门钻了一圆孔,径如碗般粗细, 又递出铁钳,叫秋花拔去孔围铁钉,霎时便备好,遂急褪下裤儿,令秋花於外将 牝置於孔处,手掌灯烛,凑近孔相照,只见那道肉缝儿,犹莲瓣红艳,翕合可爱。 遂取了灯油,抹於龟头,照准孔处,耸身刺将过去,恰逢秋花一挺,遂秃的一声 尽根顶入,间不容发。 秋花伊呀乱叫,腰间着力,大迎大凑。静海见他骚得紧,遂磨磨擦擦。龟头 不及花心,却亦有八分的畅美,霎时间便抽送了一千馀度。秋花本是久旷的人, 双手剥开香牝,任乌将军出出入入。静海不悉怜香惜玉,使尽周身气力,狂捣花 心。秋花呀呀欢叫,津津香液滚滚而出,爽不可言。 静海亦情浓兴急,愈发卖力,大抽大送,顷刻又有八百馀回。秋花牝中一阵 紧含,花心热闹,亦抖抖身子,阴精大丢,不觉骨酥腿软,纵身下落,因柄未出 牝,险些将其折断,只闻关内嗳呀一声,方才将柄收回。 那静海意犹未尽,急将阳物插入孔中,直呼秋花又行乐事,秋花经历大战, 早已力不能支,遂朝关内道:「你且勿急,待我回去一遭,将息片刻即转来!」 言毕,将罗裙胡乱提住便去。 俄尔,秋花果来,将头探入关洞道:「心肝,我来也!」说罢又立孔处,将 那肉洞儿抵於孔处。静海将手一摸,热乎乎紧揪揪的,遂挺枪便刺,忽觉那肉洞 儿不同先前,似窄了许多,遂问道:「俏心肝,你那话儿怎的紧狭了?想的甚法 儿,起来倒令人更爽利!」 秋花答道:「还不是为讨你快活,方才回去吞了一粒紧阴丸,故如此固紧。 你且尽管抽送,我着力帮衬便是!」 静海听得,心中更喜,遂大抽大送,秋花极力奉承,约有二百馀下,静海渐 生疑心,忖道:怎的抽送数百,却不觉他阴中有淫水儿溢出?遂探首於关洞外, 闻有扑扑振翅之声。看官,你道是怎回事儿? 原来,秋花耳有所闻,俱说妇人皆喜和尚,皆因其物大且久战不,如今一试, 果是如此。却天将明,恐静海纠缠不清,遂趁回家当儿,捉了只母鸡,将线勒住 口儿,双手捧住,直叫静海大了一回。 静海虽未见着,却亦明白十分,正欲开口骂他,不期远处有人走来,秋花忙 抱起母鸡,直奔家门,将大门栓好,吹灯默坐,恐有人买浆皮。心下想着那事, 暗自好笑。不一时,有人敲门,秋花在内,只得说今夜不曾弄些出来,方才散去。 秋花暗想道:「我就疑他此来必是为我,只是我如今未尽他馀兴,怎的才能 遂他心愿,方不负他一段美意?」一时想不着法儿。 忽闻叩门声急,忙问明,乃是罗叁,开门放进,道:「此事可真麽?」罗叁 忙叫关门,秋花将门关好,掌上灯烛,到了房中,只见得白花花银子,堆於床中。 秋花见之,不胜欢喜道:「难得长老有此善心,实乃你我有幸,不可不报。」 二人欢喜,将银藏於箱中,罗叁道:「你我有了这些银子,何愁不富起来。」 秋花道:「此财非系天赐,又非营运而得,实是长老好心,扶持你我。当报 答才是!」 罗叁道:「此话甚是有理,只不知怎的报法?」 秋花道:「我看长老於关中熬清守淡,何不暗送些酒肴与他,必感激於我, 或後来还有甚好处。」 罗叁听了,吃惊道:「他乃一个有戒行的和尚,怎的吃酒肉来?即便吃,只 在背地里,怎好在我面前吃?你怎知他是酒肉和尚?」 秋花笑道:「你忒老实,几曾见着猫儿不吃腥,和尚不吃荤?他今要吃,恨 无知心着意之人。他既肯与你大财,则待你我如知心着意之人,焉肯作假?你只 依我,保准他乐然领受。」 罗叁听了道:「此话不差。」说罢重新出来,做完豆腐。 是日午後,罗叁果去置了荤菜,秋花便去厨下收拾,他是大户人家出身,烧 得一手好菜。 待夜间人静之後,罗叁拿了荤菜,走到关前,低低道:「蒙长老慨赐善心, 不胜感激,特备佳肴几味,望长老笑纳。」言罢,向关洞送进。 静海用手来接,一阵肉香扑鼻,不觉满口流涎,知是荤物,忙缩手道:「阿